孙招正在喝水，“噗哧”一声就喷了出来，佩冰也忍不住笑，还要虎着脸说：“没礼貌！”
贾瑞杨也忍不住笑出来，点着秋菊的鼻尖说：“是我小瞧你们姐妹两个，真是一个比一个鬼，是不是？我的聪明小姐？”又对佩冰说：“不过是拐弯多了，我不信我今天猜不到，你再出个！”
佩冰想了想说：“有母女三人相依为命，**死了，姐妹俩举办了丧葬。妹妹在葬礼上遇见了一个长相颇为英俊的男子，并对他一见倾心。回到家后，妹妹就把姐姐杀了。为什么？”
贾瑞杨一听，咧开嘴，夸张叫道：“这也太变态了，不是从小相依为命么，**死了，妹妹还把姐姐杀了，况且女人也杀人？”指着佩冰说：“风筝，你该不会是故意叫我输，出一些乱七八糟的题目来诳我吧。”
佩冰甜甜一笑说：“怎么会，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贾瑞杨见她两只眼睛弯成一弯月牙，睫毛像一把谷穗，低低垂下来，一愣，尴尬地咳了咳，看看孙招。见孙招也看着自己，脸色一红，想了想说：“大概是，妹妹发现那男子是姐姐的秘密恋人？”
佩冰摇摇头。
他又看了孙招一眼，见孙招只是漠不关心地喝着水。他又咳了咳，从自己颈中拽出一块月牙样小的玉来，将它推到佩冰面前说：“愿赌服输，这块玉是我**从南海苦苦求来的，你收着。”
佩冰一愣，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忙说：“我说笑的啦，就是个谜语而已，哪里能用东西来赌。”边说边把玉向贾瑞杨推过去。
秋菊歪着脑袋看着贾瑞杨。
孙招见贾瑞杨坚持不肯将玉收起来，便笑说：“伯母要是知道你为了个谜语，将自己从小戴着的命一样的玉给输掉了，怕是即使砍头也要去陈府将玉要回来。”
佩冰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呵呵傻笑着将玉递给贾瑞杨，贾瑞杨看也不看，两只手抱在胸前，任由它放在那儿，只盯着马车口飘动的灰色布帘子。
佩冰无法，求救地看着孙招。
孙招说：“瑞杨你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风筝的题也不是难倒没底。你看啊，妹妹把姐姐杀了，最终目的就是要和那男子相好，假设那男子不是姐姐的秘密恋人，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还想再办一场丧礼，见到那个男子。”
他回头望着目瞪口呆的佩冰，声音温柔地像要滴出水来似的问：“风筝，是不是？”
风筝点点头，就听驾车的在外面高喊说：“孙掌柜，土匪坡过了。”
贾瑞杨看也没看任何人，一把抓过玉就跳下车去。
孙招笑着对秋菊叮嘱：“可要记得涂药。”也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