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瑞眼睛不瞎，自然看得出他说这话时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
“对了，我还可以给你擦……”
耿瑞打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这回是真的被东方夜袭恶心到了。
他还真敢想。
就没见过他这么厚脸皮的人，自从遇见了这个精神病以后，他就没占过上风。
耿瑞紧绷着唇线瞪着他，最终深吸了一口气，“你再这样看着老子，信不信我马上去泰雅国做手术。”
东方夜袭愣了一下，脑袋一转就知道那是个什么手术。
“你敢！”
“你再这么恶心吧啦的看着我，你看我敢不敢？”
东方夜袭又瞪圆了几分眼睛，随后想到耿瑞的话，又侧了侧头，保持不让他反感的距离，又能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他的动向。
见状，耿瑞乐了。
将精神病碾压的死死的，还挺有成就感的。
去做手术，他还真不敢，首先宣染和柒宝就能弄死他，为了以后着想，他倒是可以勉强自己顶着女人的身体，毕竟已经习惯了那么多年了。
倒是可以拿这话吓一吓他，省得以后总是他吃瘪。
之前找人排练，东方夜袭喊的嗓子都哑了，喝了不少的水，现在他是真的有几分焦急。
想去卫生间，看了看眼前这位……
东方夜袭又打消了自己的念头，他还能再憋一会儿。
“饭也吃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干什么，着什么急？”
“……行，你慢慢吃。”
耿瑞当真不客气的又点了一个冰点，还有两杯冰咖啡。
“你少吃点凉的，柒柒的身体受不了。”
“该你什么事儿？我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
“我就不信柒柒大姨妈的时候，你没赶上过？”
耿瑞沉默了，他还真赶上过，那个滋味儿啊，疼的他满床打滚。
他讪讪然：“你吃，我不吃总行了吧！做女人真麻烦，还是做男人轻松。”
“吃，让你吃一口尝尝。”
耿瑞双眼一亮，“这会儿看你倒是有点顺眼了。”
东方夜袭默默的记下，耿瑞人格喜欢吃冰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东方夜袭额头也布满了冷汗，纯粹是憋的。
耿瑞也发现了端倪，“你怎么了？满头大汗，身体不舒服？”
他磨了磨牙，“没有。”然后又不着痕迹的交叉腿用力夹紧。
耿瑞抿了抿唇，半响说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有尿也给老子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