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荡妇?”
李碧云气得脸色涨红,还没有谁这么说过她,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生性浪荡也就算了,心思也那么歹毒,你知道吗?你的脸,看起来和你的心一样肮脏不堪令人作呕,滚远点,行吗?想想你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我真怕自己控制住一刀杀了你!”
“呵呵,闫晟,你还不知道吧?”
与其热脸贴冷屁股还要被冷嘲热讽,倒不如撕破脸闹的人尽皆知。
冷笑一声,李碧云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闫晟,一字一句道,
“我现在倒是有点可怜你,更可怜江渺渺,当初都快死到临头了,硬是没把罪魁祸首说出来。”
“你什么意思?”
听到她语气不对,闫晟的目光这才落到她身上,
“我什么意思?闫晟,你母亲做的那些事,难道你一件也不知道吗?江渺渺当初是为什么半夜出现在大街上,身无分文冻到发高烧的?又是如何来到这里,看到我跟你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的?”
回想起这件事,李碧云满脸可惜的摇了摇头,
“当初在你身上的感觉可真妙啊,若是多给我些时间,可能咱俩现在都成了,可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事情是如何发生的,真是可怜,可怜人呐!”
受不了李碧云阴阳怪气的话,闫晟猛地起身,掐着她的脖子粗声说,
“你最好把刚才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解释清楚,否则,你能不能活着出这个门都难说。”
感受到脖颈间闫晟的手指正在用力,李碧云生怕自己真的会一命呜呼,急忙解释道,
“从始至终,你的母亲全程参与了所有计划,江渺渺出门被冻高烧那次,是你母亲没收了她的钱包手机钥匙,将她赶出去的!”
李碧云只觉得现在的闫晟分外可怕,
“还有呢?”
“你母亲还答应过江渺渺,一年之内不干涉你们,看江渺渺能不能感动到她,但你母亲并没有履行承诺,背后悄悄将我安排在你身边,咳咳。”
李碧云说的越多,闫晟的脸色越发阴沉,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
突然想到闫母那天做的一桌子饭菜、空无一人的家,闫晟的心,也跟着凉了下去。
“还有你被下药那次,也是你母亲提前计划好的,你回家之前,我就已经按照你母亲的指示藏在你的房间里了。”
说几句,李碧云便抬眼看下闫晟的反应,确定些什么后,才继续说道,
“你被药迷晕后,你母亲打电话叫来了江渺渺,一方面害怕错过最佳时机,一方面怕我真的跟你生米煮成熟饭,你母亲的所有时间真的计划的刚刚好,江渺渺进门看到的那一幕,正好是你母亲最想看到的。”
说到最后,李碧云突然笑了起来,再看向闫晟的眼神中满是怜悯,
“就连今天,也是你母亲将我叫来的,还让我把握好机会,一举将你拿下!闫晟啊闫晟,你真觉得靠我一个人,能在你们闫家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趁着闫晟愣神之际,她急忙掰开他的手腕挣脱了开来,揉着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