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添香 > 都市言情 >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 第 441 章 邪神祭·船屋(日+217)

然继续重复上述的过程。

它对白柳身上的气息极陌生,但它对白柳手上的气息却很熟悉。

——那是它主人的姐姐,葵的气息。

白柳垂眸看向自己手上的东西——那是一卷柔细的发丝,这是他从爬上去的苍太扔下来的窗户外帘上取下来的。

这是葵的头发,也是这个【黑狗怨灵】怪物的弱点之一。

从北原门口的两座柴犬型的石灯笼,上一年的祭品是葵的弟弟,神社这里最顶端的祭品遗照长得和葵有几分神似,仆人神社不接收枉之人,但神社这里的祭品却有葵的弟弟,这信息结合起来,足够白柳推断出钥匙在哪里了。

白柳缓缓地用两指顶开柴犬尸体的牙齿,滑入喉咙,取出了一柄包裹在塑料膜内,样式古旧的钥匙。

【系统提示:恭喜玩白柳完成支线任务——偷盗北原的神社钥匙。】

【两条温馨提示:

一,玩白柳现在可用神社钥匙开启神社去见邪神,但会有较大的精神值归零风险,请慎重选择游戏路径。

二,每天早上五点,北原主会来神社这里祭拜并检查放在黑狗尸体内的钥匙,请玩白柳注意在那之前归还钥匙。】

白柳把头发放在了黑狗怨灵的鼻尖,然转身走出了神社,一个人在夜里披着薄得几乎透明的一件白松垮外衣,几乎没有任何停顿,脸平和地向着在北原之上的神社走去了。

正在窗台上奋力挣扎的苍太突然看通往神社的道路上亮起里一盏很暗的灯,挣扎的动作顿在哪里,紧接着葵也看见了。

她猛地拨开苍太,伸惊愕地望着那盏不断向神社靠近的灯:“白六居然真的拿了钥匙……”

“这伙不要命了吗?拿钥匙就直接往神社里冲。”葵喃喃自语,“他不怕邪神让他发疯吗?”

“或者,你一直都在邪神发疯呢,白六……”

葵恍然地望着那盏顷刻就靠近了神社大门的灯:

“……该不会真的是恋人吧?”

苍太声辩驳了一句:“都和你了啊,邪神大人是白六大人的爱人。”

葵神瞬间冷静下来:“是爱人又怎么样?他打开了神社一样见不邪神的。”

苍太不可议地反问:“什么?!”

葵冷笑一声:“这个邪神只有在感受足够痛苦的人的时候才会睁开眼睛,其他时间都是一具尸体,这具尸体被封印在一个巨大的神龛里,没有任何人,能用任何方式能将祂唤醒。”

“北原拿钥匙之也曾用各种办法把邪神醒,但除了让他们派去靠近邪神的人被异化,变成怪物或者是被杀,没有任何进展。”

葵的目光落在山顶的那盏微光上,语调极冷:“那是一个很残忍的邪神。”

“和这样的人□□人,可不是什么好,和神□□人这种情,是他一厢情愿的吧。”

苍太气得脸都红了,用力挥舞拳头:“才不是!白六大人他们是一对爱人!一对!”

葵用余光扫了一眼苍太,又转回山顶,她望着那盏灯光,语气和眼神都有意味不明,好似恍惚,又好似询问:

“以人类痛苦食的邪神,也会懂什么是爱,怎么去爱一个人吗?”

白柳仰头看了一眼封闭起来的大门,提着灯照了一下,没有一丝犹豫地将钥匙入了钥匙孔,然转动。

“吱呀——!”

伴随着细微的尘土和枯叶落下,门被白柳推开了,他提着一盏摇晃的煤气灯往里走去,推开一扇又一扇,一扇又一扇的和室门,来了一个屋檐飞翘的神社木屋前。

飞翘的屋檐上绑着用来许愿用的摇撞铃,铃铛下面悬挂着一根粗大的绳索,木屋前面放着赛钱箱,透过赛钱箱最上面一层的隔层,能看里面散落的零钱,这是人们用来向邪神许愿的寄托物——硬币。

白柳垂眸,他看向挂在自己心口上的游戏管理器——一个硬币。

原来是这样,硬币,人向神许愿的寄托物,所以才是他们这玩进入邪神的游戏之系统管理器的样子。

——因这就是你向邪神许愿的媒介。

白柳抬起头,他绕过撞铃,跨过赛钱箱,推开最一扇木门,终于来了神社的室内。

室内很大,地面上铺了一榻榻米,正对的地方是两扇隔地有一段距离,安置在央的木门,在央合着,看制式应该是一个巨大的神龛。

如果没有意外,谢塔就在里面了。

白柳停在这个神龛前,他伸出手要拉开这个神龛的门,但却不知道什么,伸出的手在触碰神龛门阀的一瞬间,就像是被摁下了暂停键般,在半空一动不动地静了好几分钟。

他很少做情犹豫,因这个世界上能让他犹豫的情很少。

——但这个时候推开木门一定是其一件。

白柳垂下眼眸,他看着自己停顿在木门前的手。

这条游戏世界线里的谢塔,应该是在遇见他以前其他世界线的里谢塔,换句话来,也就是从前的谢塔。

论白柳之前怎么探究和追问,谢塔从来没有和他过自己的从前,而这个就像是谜底一样的东西,现在终于在白柳面前展开了。

……从前的谢塔,一个被【他】杀过的谢塔,在见他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

……会杀了他吗?会恨他吗?还是会干脆就是当做他不存在,就像是对这条世界线里的【白六】做的那样?

就像是谢塔在福利院,对其他孩做的那样。

谢塔好像一直都法理解人类,他忽略孩,忽略投资人,忽略周身的一切,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样在世间存在着,眼里从来没有装下过任何靠近过他的人类。

白柳是从谢塔这里开始明白,神的眼里,好像是容不下人类的,不是因傲慢,只是单纯地因……

法产生感情。

所以白柳不懂,什么那么多人类当,那么多孩当,那么多【白六】当,谢塔只会看他。

他问过谢塔,谢塔了,回答他:“问题其实不出在我的身上,是出在白六你的身上。”

白柳当时觉得非常好笑:“问题还能出在我的身上?”

谢塔认真地望着他:“是的。”

“因你望着我的眼神,论是什么时候的我,都一定会回头的。”

“眼神这种东西法服我。”白柳撑着下巴懒懒地笑着,“你是怎么区分我看你的眼神和其他人看你的眼神的?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望着你,你也能区别出来吗?”

“我能。”谢塔用那双银蓝的眼睛注视着白柳,“因你是不一样的。”

“论有多少个【白六】,这人当只有你看我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当你用那种眼神看我的一瞬间,我就被你赋予了灵魂,产生了感情。”

“我是因你,才有了灵魂的。”

白柳推开了神龛的门,神龛内巨大的光线落下。

神龛推开之是院,夜深了,能看有个人坐在回廊上的轮廓,走进了,能看月光下这人一头柔顺银蓝的长卷发垂落腰间,泛出一层柔和的微光。

他穿着宽大的狩衣,看着大概有十八九岁,身形欣长而流畅,脚上带着金的锁链蜿蜒身,这人似乎正低头看着一本书。

院央是一个巨大的金鱼池子,里面有漂亮的橘红金鱼游来游去,花一样的尾鳍在水面上打出粼粼波光,折书页和这人的安静的侧脸上,长睫上就像是落满碎雪一样,落满了水光和月光。

白柳停在了他的身,一个差不多能看书的位置。

夜风吹来,树林沙沙作响,两个人宽大透薄的纱织外衣皆在风舒展,就像是翩跹的叶片一样交叠在一起飞动。

这个人放下了书,回过了头,他抬眸,出那双白柳熟悉不已的银蓝眼睛。

夜风在两个人之间吹拂,谢塔隔着被吹起的纱衣望着白柳,神轻淡地扬了扬手上那本破碎之又黏合的书:

“我没见过你,你是第一次来神社吗?”

“要一起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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