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林先生对付战辉一样，把他崩了再杀，杀了再崩！”
说完了，他还有些气不过，拿起冷一海的资料看了两眼骂道：“就说林先生下的这是一步什么棋。”
“把我们好不容易聚集来的客户资料送给了蒋老九，让我们一个月亏了最起码好几个亿。”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冷一海说道：“听说东海那边赌船场面更大，安全性更高，环境也更好，毕竟在公海上你做出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这个月里，我们流失的大部分客人都是赌场的好不容易聚起来的豪客，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红天鹅恐怕撑不了几个月了。”
“对了，你说蒋老九的赌船已经开始营业了，那么按照合约，他是不是应该把该给我们的分红给我们打回来？”
“这件事儿其实我也跟那边的人沟通过，蒋九爷，不蒋老九的意思是，堵船现在只是试营业，还没有走通所有关系，我们得到的资料都是假的，有什么问题，让林先生亲自跟他聊。”
“妈的！”
肥波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妈的，妈的，妈的。”
“老大其实你也不用太过生气，我倒是觉得林先生这步棋下的没错。”
冷一海突然说道。
肥波看了他一眼，问道：“哦，你什么意思？”
“禹州那边的赌船开业后，蒋老九一定会找到一些人脉过去玩儿，赌场的生意，其实大同小异，东海的市场总共就这么大，只要有一个客人去了赌船感觉不错，用不了多久，所有的人都会听到消息的！”
“到，那个时候，其实有没有客户资料已经没什么区别，毕竟客户的腿都长在自己身上，难不成我们还能把它绑着来红天鹅不成。”
“我倒是觉得，客户资料这个东西，其实也就拖延几个月赌船的生意罢了，林先生用它，跟蒋九爷换了赌船上一半的分红，这个生意其实不亏！”
肥波不屑的冷哼道：“可现在的问题是，蒋老九他妈的不按合同走，明明已经营业了，告诉我们没营业。”
“这个月我们流失的钱，赌船那边赚的肯定更多，天天白瞎这么多钱，哪里还是一步好棋。”
“这个……”
冷一海挠了挠头说道：“可能这方面林先生有他自己的考量吧，就不是我们能够猜到的了。”
“哼！”
肥波还是满脸的不满意，赌场是他的立根之本。
如果红天鹅效益一再下落，他就算坐上了这张第十二把交椅，又有什么用。
手下没钱没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个光杆司令。
到时候就算别人喊他一声十二爷，他自己答应下来，心里也不是那么畅快。
“叮铃铃！”
这时候，听到兜里的电话铃声响起，肥波及其厌烦的掏出来，看也不看直接划开。
“喂，吵什么吵，有什么事赶紧说。”
“呦，你这坐上了椅子的老大，脾气果然是见长！”
电话那头，传来林轩的一声冷冷的戏谑。
“林老大？”
听到这一声，肥波“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本来直着的腰，也瞬间塌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