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商司湛柔声道：“好。到时候如果太费精力的话，就不准做了。”
时浅点头：“嗯。”
沙发上，时浅的手机响了一声。
是消息提示音。
她看了一眼，想起来去拿手机，商司湛随即道：“我去给你拿。”
说完，便站起来向沙发走去，片刻后把手机拿起来。
“是谁呀？”时浅问。
商司湛边往回走边回答：“百里翌。”
“百里翌！他干嘛？”
“证件他给白无尘送去了，跟你说一下。”
时浅：“.......”！！！
她转头看了眼床头的智能时钟，喃喃道：“这么晚了他这真是送证件么！”
商司湛把手机递给她：“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时浅抬眸看向他：“你.......是不是也看出来百里翌那家伙对白无尘居心不良？”
商司湛上了床挨着她坐下，薄唇微勾：“你都看出来了，我若看不出来说不过去吧？”
时浅：“.......那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最近吗？”
商司湛：“不是。”
他自然早就察觉了。
时浅：“.......”
算了，她还是不问了。
妖孽大boss这么精明，毕竟是很早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