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喝了。”
江春菡脸红红的，喘着粗气，像喝了一杯毒药。
“谁说不能再喝了，今晚我们一醉方休，来，珊珊，给你妈端起来。”
沈部长面沉似水，却又漾着笑意。
“妈，再来一杯。”
沈珊珊殷勤地端到母亲手中。
“珊珊，我从来没喝过酒。”
江春菡感到血液上升，心跳得厉害，有点期求地望着女儿。
“沈家从来就没说过不，这一次又有惊无险，躲过了这一劫，我们沈家就会福祉无边，来，干了。”
在沈部长的眼里，从来就没有不能做的事情，何况一杯酒，他跟江春菡碰了一下，比照着。
“老沈，我就不喝了。”江春菡为难地说。
“那是你不支持我的工作，人家说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
几杯酒下肚，沈部长话就多起来：“我和你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
“妈，爸今天高兴，你就喝了吧。”
沈珊珊劝解着母亲。
“好，那我喝了就先去睡了。”
江春菡知道不能扫了丈夫的兴，这些天来，因为部里的事，他忙得焦头烂额，自己看着都心疼。
“好，你随便。”沈部长不耐烦地说。
“珊珊，你陪着爸爸。”
江春菡又是一饮而尽，然后捂住胸脯，不停地咳嗽：“老沈，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沈部长挥挥手：“珊珊，扶你妈去睡吧。”
沈珊珊站起来，牵着母亲的手。
江春菡摇摇晃晃地。
“珊珊，妈酒量不行。”
她说着，捂住头，感到一阵头晕，随之咳嗽几声：“你陪陪爸爸。”
“知道，妈。”
母女两人牵扶着进了卧室。
沈部长看着妻子的背影，露出了一丝笑容。
“爸，明天你给李市长打个电话吧。”
服侍母亲睡下，带上门，沈珊珊用眼瞟着父亲：“你说他能答应吗？”
沈部长吃了一口菜：“这么点小事，他还不给面子？来，珊珊，陪爸爸再喝一杯。”
沈部长兴致很高。
“不喝吧。”
珊珊不想让爸爸喝高了，劝解着：“别喝醉了。”
“你妈睡了？”
沈部长看了看卧室。
“不胜酒力。”
他放肆地看着女儿，刚才由于妻子在场，一直不能和女儿直接交流，现在竟变得自然随意：“是不是还生爸爸的气？”
沈珊珊抿嘴不答。
“爸其实……”
看着女儿心存芥蒂，他想解释。
“爸，不说吧。”
沈珊珊低下头：“我知道。”
眼睛热辣辣地看着他。
“我不该……”
沈部长顺势搂着她的身子：“傻丫头，还说要你妈看着我们……”
嗔怪加上爱恋，让父女两人彼此传递着爱意。
沈珊珊就有点娇羞地：“坏爸，你是不是存心的？”
“什么存心的，爸就是想看看爸当年是怎么从那里把你捣出来的。”
他知道那天那个情景确实淫靡，手插进妻子的胯间，感觉她的宽大柔软。
“坏爸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沈珊珊就势偎在他身上：“你是不是还想再捣出一个。”
沈部长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儿：“和你？”
“坏！”
把头藏进父亲怀里，倾听着他的心音。
“爸怕……再说爸也老了。”
沈部长表现出踌躇不前。
沈珊珊仰起头：“你怕了？”
“怕？爸这一辈子怕过什么？”
他说着，口气一转：“爸就担心你……”
“傻爸，你不是有个挡箭牌。”
欣喜地看着女儿，语气坚决地：“好，那爸就再捣一个，看看还是不是……”
“是不是个屄。”沈珊珊顺着他说。
“你？”
没想到父女竟然这么心意相通，在部长的心里的确想看一看从女儿那里再重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