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离瞳孔一震。
旁边的慕靳尘也闪了闪神，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冉慕寻慵懒地靠在龙椅上，眼皮都没动一下，“红叶。”
红叶立刻站了出来，冷哼一声，将慕离这十几年来借着与先帝与陛下的关系，和她作为丞相掌握的权力做的所有违反牡丹国法律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一桩桩、一件件，清清楚楚，来龙去脉如何，涉及到谁，甚至连她贪污的那些财物用什么方法藏在哪里，什么时间让人除掉了谁，藏尸在哪里……全都列得明明白白！
她每说一句，慕离的脸色就越苍白，没等红叶念完，慕离已经将头磕出血来了。
“陛、陛下……陛下饶命啊……臣……臣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冉慕寻嘲讽地笑了声，“这么多的事，桩桩件件的，牵扯甚广……这可不是一时糊涂就能做下的。”
她站了起来，走到慕离面前，“丞相啊丞相，朕本来念及您是长辈，不愿与您计较的……可是，您实在做得太过火了啊，并且……丝毫不将朕放在眼里……”
慕离面色惨白，她觉得，陛下说的最后一句，指的这是回她用慕靳尘顶替慕远尘的事情……
若是早知道……早知道这样会惹怒陛下，早知道陛下手里掌握了她这么多的罪证，她哪里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早就在陛下多看了慕远尘一眼的时候，就打包将慕远尘送进宫了！
此刻的慕离无比后悔，可也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