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触及眼前这张脸，冉慕寻一时有些懵逼。
这……
眼前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就是传说中绝美无双的魔教教主？？
这跟传说的不一样啊！！
这张脸哪里绝美了？除了眼睛深邃幽暗，让她一对上，就有些心悸……
她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哪怕不说话，凤靳染也知道了她的意思，忍不住轻笑出声，“怎么，失望了？”
她憋红了脸，“我为什么要失望！”
凤靳染轻笑了声，“想要看我的真容……你得做好心理准备……除了我的教主夫人，我不打算让其他人看到我的脸……”
果然是易容的！
她就说，传闻中绝美到因为被人看到真容，而被一个花花调戏，愤而把对方弄死的魔教教主，怎么可能有这么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凤靳染，我警告你，赶快把我的穴解开……”
“为什么告诉你啊……我觉得，你总有一天，会亲手揭下我这张人皮面具的……哦，或许刚刚你就想这么做了，是不是？圣女殿下……”
他的语速极慢，尤其是说到最后的“圣女殿下”的时候，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让她的心脏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过了电一样……
她咬着下唇，“别做梦了！滚出去！我们圣医教与魔教势不两立……”
“哦，我差点忘了……”
凤靳染突然眯起眼来，浑身泛着危险的气息，逼近她……
“我刚刚这身伤，跟你们圣医教可是脱不了干系呢……说不定你刚刚那位风长老……就插了一手，确实势不两立啊……你说，我是不是该现在就把你杀了，让你们圣医教大乱？乱了，就没有时间去管别人的事情，你说，是吧？圣、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