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心里清楚，陆衍之这句头晕是故意的，他比谁都清楚老板的酒量，虽然看着是喝了很多，但是要说醉，要说头疼不至于。
不过他也没有拆穿，配合道：“让杨羽送你们回去？”
阮甜甜看着靠在她身上不醒人事，撘耸着眼皮的男人，想也没想的点头道：“好。”
杨羽从座位上抬起头来：“不行啊，我喝酒了。”
阮甜甜皱眉：“那找个代驾？”
似乎也不行，两人的关系不能曝光。
卓然：“我通知了司机，人是熟人，不会乱说，大概二十分钟后到。”
阮甜甜这才放心下来，她刚刚差点都说要不她来开，驾照她有，就是没怎么开过，也不太敢开，技术肯定没保证，也因为这个一直没敢买车。
陆衍之似乎醉了，靠在她身上一言不发。
包厢里的人太多，每个人都喝了不少，不少人脸色都是通红通红的，角落里还有人划拳，有人抽烟，一时间环境不是那么好。
阮甜甜抿了抿唇，决定扶着陆衍之上车等着。
车里再不好，总好过这里。
阮甜甜将这个想法告诉卓然，然后问杨羽拿钥匙，卓然有些意外：“你一个人可以吗？让杨羽送衍之过去。”
她低头尝试叫了声：“陆老师……”
陆衍之低低的嗯了声，眼睛没睁，调子沙哑的应道：“怎么了？”
阮甜甜想抬手揉耳朵，这个人的声线这么这么绝，她一个不是声控的人，硬是被逼成声控，深吸了口气道：“我们去车上等司机，你能自己站起来吗？”
陆衍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