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知也不意外。
从前那栋写字楼顶层，只有十几二十个人，还都是成野带来的人，都是他相熟的朋友伙伴，加上他又是一个沉默寡言，阴郁暗沉的少年，自然不会太喜欢聚集。
她抬脚走进去，“为什么不给自己单独弄个办公室？”
成野掀眸：“来了。”
他桌面上的东西还是那么简单，一台电脑外，一个水杯，除此之外还有一盆小绿植，是个多肉植物，之前没见过。
明飞插话道：“我们经常有一大堆问题问野哥，野哥嫌我们太笨，就索性同我们办公桌放一起了。”
成野起身，将自己的椅子拉给她：“坐。”
虽然二十岁了，但是身上那股少年感依旧存在，似乎又熬了很长时间没睡觉，眼底下有一层隐隐的黑色，额前的碎发落下来，遮住有些阴暗的眼睛。
秦知知站着一时没动。
成野嗯了声，掀眸看向她：“怎么了？”
秦知知往前走了一步，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软软的：“小野，你是不是又熬夜了？”
成野闭了闭眼睛，有些享受这种触摸的感觉，“嗯。”
秦知知有些不赞同的看他：“熬了多久？”
成野：“昨天从医院回来就没睡。”
秦知知微惊：“你这是一天一夜没睡觉了，哦不，前天晚上你睡了吗？”
成野扯唇笑了笑：“真话还是假话？”
秦知知瞪他：“当然是真话！”
成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