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文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小孩蹦蹦跳跳的跑进来，他叹了口气，神色复杂，朝着小孩招手：“球球，来外公这里。”
小家伙很听话，乖巧的走过来，聪明的察觉到秦父有些不对劲，问道：“外公，你怎么了？”
秦建文摸了摸小孩的头，“没事，你爸爸说福利院了，累了吗？”
球球点头：“有点。”
秦建文面露心疼：“快去沙发上休息一会，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球球：“哦。”
小孩说完就跑到沙发上，将小书包脱下丢上去，秦建文看着他的小身影，连连叹气，但是眼神却是欣慰疼惜的。
秦建文转身去了厨房。
球球看到他爸坐在一旁，走了过去：“爸爸，外公今天怎么怪怪的。”
夜聿琛目光本来看着棋面，闻言掀眸看过去：“怎么说？”
球球在一旁的小板凳坐好：“我也说不好，就是怪怪的，外公从前也对我很好，当刚刚他看我的眼神有点儿像是对不起我？”
小家伙犹犹豫豫说出最后一句话。
夜聿琛眸色深深，淡淡道：“眼睛提前瞎了？”
球球：“……”
小家伙气的瞪眼，有这么损自己儿子的亲爹吗？
夜聿琛手里还捏着一颗黑子，在手中转动了两圈道：“去楼上叫你的知知下来，该吃晚饭了。”
球球听到这，什么想法都被抛到脑后，蹦蹦跳跳的起身上楼去了。
夜聿琛看着他的背影，眸光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