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知：“虚岁五岁吧，我记得球球连五岁都不满。”
夜聿琛一时没有说话，低头看向她，眸色深深：“你倒是记得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秦知知总觉得这话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她怕站在门口说下去，会吵醒别人，就跑到他身后将人推进去，“我一个小仙女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赶紧进去将人放下。”
秦知知将自己柔软的被子掀开：“鞋子衣服脱掉，放在这里。”
夜聿琛站着没动。
她看不下去，自己动手去脱。
他不放，她就伸手去抱。
夜聿琛见她的动作默了一瞬，才在心中叹了口气，上前：“我来。”
秦知知：“哦。”
夜聿琛将人放在床上，秦知知坐在床边给他脱着衣服，脱到一半才发现身边的人不在了，她心想，这人走了也不同她说一声。
这个想法刚落，身边一道人影压下来：“我给他擦擦脸。”
秦知知抬头。
夜聿琛手里拿着热气腾腾的毛巾，洗手间的灯亮着，刚刚明显是去那里了。
她竟然都不知道还要给小孩擦脸一事。
秦知知有些愧疚，也有些手忙脚乱的往旁边让了让。
夜聿琛没有坐下，蹲在床边，手里拿着毛巾仔仔细细的给小孩擦了脸，然后又进了洗手间湿了毛巾出来，又擦了擦脚。
他的神情认真，没有一丝的不耐烦，秦知知站在旁边看着，不知怎么地就有些心酸。
好像这些应该是她做的事情。
看他熟练的动作，想来应该做了不少遍。
夜聿琛反复擦拭了几遍，人才站起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