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知下意识的点了，点完了才发现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侧头，“你做什么？”
姜衍：“我视力好，看到你在这题上迟迟不动，所以提醒你一下。”
秦知知：“……”
你这是在变相的炫耀自己的视力吧？
接下来的结果就是，她在一道题目上停留一分钟，姜衍仗着自己的视力，然后再告诉她答案。
秦知知都想摔桌了。
你这就是来炫耀自己的视力，是吧，是吧？
一直到最后科目一考完，秦知知看到自己的得分92分，眉头一挑。
旁边姜衍也答完了。
她走过去看了一眼，99分。
姜衍：“往你那边看题，手指不小心碰到错误答案。”
秦知知：“……”
秦易凡哭丧着脸走过来：“姐，你是不是将自己的霉气传给我了？我怎么才80分呢？”
秦知知看着他这张脸就哈哈大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膀道：“没关系，你还有下一次机会，下次我会……”
秦易凡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你也没过？”
秦知知：“不，我考了92分。”
秦易凡：“……”
秦知知拽着他：“走了，下午还有事。这次的事谢了。”
秦易凡不明所以：“姐，你跟谁说谢谢？”
姜衍笑笑，没有说话。
秦知知拽着人走。
秦易凡咦了一声：“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就是上次姐你请他回家喝茶的那个，你看看是不是他？”
秦知知：“哦，眼睛不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