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什么：“走吧。”
陆衍之抬头捏了捏有些发疼的眉心，身上的气息越发阴沉，举手投足间也不似从前那般优雅，倒是显得烦躁且阴戾。
保姆车上偷看的两个人都傻眼了。
杨羽咽咽口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老板心情阴郁的不行？”
卓然：“待会开车小心点。”
杨羽额了声：“老板不是临时跑来参加鹅厂的盛典吗，不要奖项，不要上台，在台下坐了几个小时，不就是等甜甜吗？怎么这就不欢而散了。”
卓然瞥向车窗外：“小声点，人回来了。”
杨羽立马闭嘴。
卓然先拉开了车门，门一开，扑面而来的阴暗气息让他默了默，出于谨慎他小声的说了句：“阮小姐明天飞巴黎拍香奈儿香水广告，可能是没有时……”
陆衍之掀眸冷冰冰的扫向他。
卓然话音一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看向男人深邃晦暗的瞳孔，同前面慑慑发抖的杨羽一样，心里叹气，这都什么事啊。
不过面上还是说道：“阮小姐虽然是女孩子，但是看得出来她性格很要强，可能是你说话或者表达的方式有误，惹得她不喜欢，所以反骨？”
卓然这么一说，陆衍之身上的气息倒是有所收敛，他上车靠在椅背上，声音低哑道：“她说不能我后悔了，她就可以当一切从未发生过。”。
卓然懂了，他委婉的说道：“凡事都有事不过三的说法，你不妨想想，拍戏的时候导演要求太多太过，一次两次你答应，但是第三次你是怎么处理的？你不屑惯着导演，直接辞演，你当时心里不快，那么同理，阮小姐心里也是不爽的。”